第五章 靠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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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，美裏通知我們可以回去了，並且告訴我安和淩風已經回去休息了。
這兩個家夥......好吧，那我再陪麗回去吧。我心裏暗爽......
把麗叫醒，看到她睡眼惺忪的樣子，十足的小孩樣，我不禁笑了起來。
“臉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？”看著我，她的表情不在是那麽冰冷。我想是因為昨天的事吧。
“哈哈。沒有啊，剛才看到麗的樣子，好象小孩子呢......真是可愛。”我笑了，開心的。
“......啊”麗低下頭，有些害羞的樣子。
這樣的動作，給我感覺真好。
現在我似乎和麗親近了很多啊，那麽我的想法沒有錯吧，莉的容器，麗。所以她能感受到我——撒旦的容器......沒有名字的容器......
麗和我都換好了衣服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？對了，你的一些東西我帶回去了，因為太臟了......所以想幫你洗一下。下次一起拿一些生活用品給你。”我對麗說，
心裏有些擔心她會不同意我這樣做。
“啊......”麗用手擋了擋嘴巴，“我......這樣......麻煩......”最後她說了些什麽，我就聽不清楚了，因為太小聲......
出NERV的路上，身邊的麗一直不做聲，安靜的看著前方。可是，感覺得出，她的步伐溢著輕松的感覺。
在快到分區電梯的時候。
“有和男生出去逛過街嗎？”我問她。
“沒有。”她平靜地回答。
“和我去嗎？現在，我帶你去逛逛吧！”我從昨天到現在似乎都很興奮，沒有一點休息的欲望。
“......”她有些吃驚地看著我，沒有馬上回答。
很快，她說：“不用休息嗎？”
“啊......這個休息是不用的拉......我一點也不想休息呢。”
“可是......我一個人回去......”麗恢覆平靜。
“這樣嘛，那也無所謂的，你自己回去就好了麽？”雖然有些失望，我還是認為聽從麗的決定是對的，不要太過急切地希望她能回想起以
前的感覺，畢竟靈魂的覺醒是要時間的，長久的“一個人”，使她很難習慣我和她這樣的距離，所以，慢慢靠近才好啊。
“再見......”麗頓了頓，似乎是猶豫什麽，我剛想問她是不是有什麽想和我說但不知道怎麽說的事，她句開口了：“雲霜......君......”
啊~~為什麽要加個“君”字啊......直接叫雲霜不是很好嗎？真是的......居喪的心情浮了上來，在心裏飄啊飄......
“麗啊，呃，這樣叫你沒有問題吧？”我說。
“恩。”麗輕輕點頭。
“以後就叫我雲霜好了，這樣叫自然些，當然，叫楓最好，只要你願意，你認為呢？”我笑了，似乎是想掩蓋我的那種叫做“害羞”的心
情——我的心跳猛地變快了，有一種血往腦子裏沖的感覺。
“恩，好的......”看著我，她又停了下來，表情變化歸零，之後的“楓......”雖然很小聲，卻讓我高興得叫了起來：“哇！”
“什麽事？”她保持著同樣的表情。
“不不不！！！！沒有沒有！！哈哈，哈哈，那麽，以後就這樣稱呼吧！”我非常興奮地笑了，雙手放到後腦勺上，我想我這時雙眼也是
放著綠光的吧......
“那麽再見吧......楓......”她退進電梯裏。
“恩哈，那麽麗，拜拜，路上小心啊！”我向她揮揮手。因為在不同的區，我必須和麗搭乘不同的電梯。
說完，離開的電梯，關門，麗的臉隨著關上的門消失......
......我也走吧......
......
回到窩裏，美裏還特地打了個電話過來，把我在電話裏面好好地教訓了一頓......
沒有帶好重要的通信器，沒有按照安排在命令發出後再救援，還擅自帶離駕駛員......
但是我還是謝謝美裏，因為她沒有在總部就把我罵開花，已經很為我著想了，也很顧全我這個首次參戰的“特派員”了......只是，我之前最擔心的同步率問題，美裏只字未提，我不知道NERV是否收集到了我機體的同步率數據——盡管我們的機體都有特殊的數據處理裝置，但是難免會有萬一。
最後她似乎是安慰我：“但是任務順利完成，駕駛員沒有受傷，真是謝謝你了。”
“你這樣太客氣了，我只是不願意讓麗受傷而已。我也要謝謝你沒有處理我啊，美裏小姐。”我說。
“哈哈，你可真是有騎士精神啊，雲霜君，我們的麗交給你安全嗎？”美裏竟然開起玩笑來。
“是！當然沒有問題！我會用性命保護麗的！”我用軍人向軍官報告的語氣對美裏說。
“哈哈哈哈，那麽以後就拜托雲霜君來保護阿麗咯！”美裏笑得更厲害了。
“是！！我一定會盡力的！”我一樣嚴肅著，不知道是在繼續和美裏開玩笑還是我真的這樣認為......
“哈哈哈，好了，以後你要註意聽從命令啊，不然，我們有權結束你的‘特派員’身份的，雲霜君！”
“是，我明白了，我會註意的。”
“好的，那你休息吧，做個好夢哦~”
“謝謝，你也一樣，葛城上尉。”美裏把電話掛了。
進到安的房間，發現他還在睡覺。
點了一支煙，在去淩風的房間看，他也在睡覺。
真是兩個豬一樣的男子......我彈掉煙灰，看著時間：6：07。
......
洗幹凈麗的東西，拉上安和淩風，到街上去買東西。
那兩個豬一樣的男子半清醒半迷糊的跟著我，結果在某個時刻，我發現他們消失了，後來才知道是去學校睡覺了......
很多店是剛開的門，陽光也剛剛蔓延滿這個城市，清晨的涼爽還沒有散去，微微的水氣彌漫在空氣裏。邊走邊大口地呼吸著這新鮮的空氣，真是一件快事。
提著買好的東西，站在麗的家門口，402號房，耳邊還是枯燥的建築工地傳來的“嘭嘭嘭”的聲音，早上沒有蟬叫。
“麗！在嗎？”我在門口大聲的喊。
“麗？在嗎？”
沒有回音，門開了，穿著制服的麗。她看著我，沒有說話。
“恩......我把你的東西帶來了。”我提了提手裏的袋子。
“哦......”她點了一下頭。
走進房子裏面。依舊是昏暗的感覺，但是房間已經沒有上次雜亂了。
“我想......你或許要換條新的枕巾，所以，幫你新買了一條，還有......我看到你的窗簾，太破舊了，就幫你買了新的。”我把袋子裏
面的東西拿了出來。
雖然感覺我這樣做真的很不“男人”，但是，要照顧一個不曉得“生活”的女生，也只好“小男人”一回了......
她一直看著我手裏的枕巾，沒有說話。
“怎麽了？不喜歡天藍色的嗎？”我原來也有些擔心這些，因為這樣的顏色是我自己選擇的，沒有問過她。
“這是，天空的顏色......”麗的臉上浮現出笑容，一種對自己的笑容——最近我看到她經常笑啊......但願是因為我吧。
“那麽，我把它換上去好嗎？”我問她。
無聲的點頭，麗依舊看著枕巾，看來天藍色她並不討厭，又所者是......喜歡？
“還有......窗簾也是這個顏色的呢......要換上去嗎？”我微笑著問她。
“恩......”她微微低了一下頭，“謝謝......”臉上泛起些許紅雲。
“呃......”聽到她這樣的話，我竟然一時無言以對了。
似乎麗冰冷的心在和我接觸後，產生了觸動啊，是因為莉莉絲的靈魂在她的體內而感到了“我”的存在吧？還是因為有人關心的緣故？
“怎麽了？”她看著睜大雙眼發著呆盯住她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，聲音細微。
“不，沒什麽，恩，我幫你把窗簾換掉。”我盡量裝做自然，手裏拿著裝窗簾的袋子，在房裏晃來晃去。
麗靜靜地坐在床上，看著我把舊窗簾拿下來，裝上新的窗簾。
“袋子裏面有一些生活用品，對了，你的這些衣服是誰買的啊？”我指著沒有關好的衣櫃裏的內衣。
“我.....自己啊......”她的臉又有些紅了。
“啊......對不起，問了個奇怪的問題，真對不起。”我一邊笑著，一邊把衣櫃的抽屜關上。
在安窗簾的時候，很意外地發現這裏可以看到海灘。
新安的窗簾很明亮，陽光打在上面，透出金色來，混在天藍色中，編織成了華麗明亮的顏色，難以形容。麗坐在床邊，陽光從窗簾的縫隙
中射進來，落在她身上，鋪在她的白色的頭發上，讓她的臉更加動人。風輕輕撩起了窗簾，溫柔地拖起麗的頭發。
在安詳中，麗看著我，眼神中蕩漾著快樂，這讓我很欣慰。
“還有啊，麗，你平時吃的都是罐裝食品嗎？”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，垃圾袋裏都是罐頭食品和速凍食品的包裝。
“是的。”她平靜地坐在床邊，雙手握著，放在腿上。
“這樣......不太好吧，可以的話，來我這邊吧，我可以弄些中國料理給你。”我用手刮刮鼻頭，“你也要註意營養啊。”
“你......做料理......”麗做出吃驚的樣子，男生做料理的確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“麻煩你了......”麗微微低頭。
“恩，那就說好了哦！”我笑了，用手摸了摸麗的頭。這是個很冒險的行為，至少在現在這樣的時候。不知道麗會不會討厭我這樣做。
“......不知道為什麽，和楓在一起就不自禁地開心起來，心裏一直有著溫暖的感覺，為什麽呢......”像是自言自語，麗柔柔地說，低著頭“只有楓能給我這樣感覺呢......看到你的眼睛的時候，覺得好親切，從很遠的地方，從心裏很遠的地方，傳來的感動和......信賴感......”
聽著麗小聲的絮語，我感到莫名的感動，幸福，還有些須失落——她雖然感覺到了，卻還是朦朧的......而且，只是信賴嗎？不是......依賴嗎？
“啊，不用太在意這些的，麗，你會明白為什麽的，很快。”我笑了，“是啊，今天你要去學校嗎？”
“......”她沈默了一陣，“恩，那麽......楓.....呢？”
“我會去的。”拿出身上的通信器，上面的時間：8：15。
“還有時間，麗，和我去吃早餐吧？”我問她。
“好的。”她站起來，慢慢走到我身邊。
......
明快的一天，晴朗的一天，快樂的一天。
今天學校有體育課，在睡眠中的我被已經清醒的安和淩風拉了起來，一起到操場打籃球。
由於人數太少，所以年級的體育課是所有學生一起上的，可以自由活動，只在最後才集體進行指定的學習。
籃球......學校裏的人真的很差，讓我們三個越打越沒勁......由於很久沒有碰到這個我們很喜歡的體育項目，我們還是耍得很開心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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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。沒有啊，剛才看到麗的樣子，好象小孩子呢......真是可愛。”我笑了，開心的。
“......啊”麗低下頭，有些害羞的樣子。
這樣的動作，給我感覺真好。
現在我似乎和麗親近了很多啊，那麽我的想法沒有錯吧，莉的容器，麗。所以她能感受到我——撒旦的容器......沒有名字的容器......
麗和我都換好了衣服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？對了，你的一些東西我帶回去了，因為太臟了......所以想幫你洗一下。下次一起拿一些生活用品給你。”我對麗說，
心裏有些擔心她會不同意我這樣做。
“啊......”麗用手擋了擋嘴巴，“我......這樣......麻煩......”最後她說了些什麽，我就聽不清楚了，因為太小聲......
出NERV的路上，身邊的麗一直不做聲，安靜的看著前方。可是，感覺得出，她的步伐溢著輕松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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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和男生出去逛過街嗎？”我問她。
“沒有。”她平靜地回答。
“和我去嗎？現在，我帶你去逛逛吧！”我從昨天到現在似乎都很興奮，沒有一點休息的欲望。
“......”她有些吃驚地看著我，沒有馬上回答。
很快，她說：“不用休息嗎？”
“啊......這個休息是不用的拉......我一點也不想休息呢。”
“可是......我一個人回去......”麗恢覆平靜。
“這樣嘛，那也無所謂的，你自己回去就好了麽？”雖然有些失望，我還是認為聽從麗的決定是對的，不要太過急切地希望她能回想起以
前的感覺，畢竟靈魂的覺醒是要時間的，長久的“一個人”，使她很難習慣我和她這樣的距離，所以，慢慢靠近才好啊。
“再見......”麗頓了頓，似乎是猶豫什麽，我剛想問她是不是有什麽想和我說但不知道怎麽說的事，她句開口了：“雲霜......君......”
啊~~為什麽要加個“君”字啊......直接叫雲霜不是很好嗎？真是的......居喪的心情浮了上來，在心裏飄啊飄......
“麗啊，呃，這樣叫你沒有問題吧？”我說。
“恩。”麗輕輕點頭。
“以後就叫我雲霜好了，這樣叫自然些，當然，叫楓最好，只要你願意，你認為呢？”我笑了，似乎是想掩蓋我的那種叫做“害羞”的心
情——我的心跳猛地變快了，有一種血往腦子裏沖的感覺。
“恩，好的......”看著我，她又停了下來，表情變化歸零，之後的“楓......”雖然很小聲，卻讓我高興得叫了起來：“哇！”
“什麽事？”她保持著同樣的表情。
“不不不！！！！沒有沒有！！哈哈，哈哈，那麽，以後就這樣稱呼吧！”我非常興奮地笑了，雙手放到後腦勺上，我想我這時雙眼也是
放著綠光的吧......
“那麽再見吧......楓......”她退進電梯裏。
“恩哈，那麽麗，拜拜，路上小心啊！”我向她揮揮手。因為在不同的區，我必須和麗搭乘不同的電梯。
說完，離開的電梯，關門，麗的臉隨著關上的門消失......
......我也走吧......
......
回到窩裏，美裏還特地打了個電話過來，把我在電話裏面好好地教訓了一頓......
沒有帶好重要的通信器，沒有按照安排在命令發出後再救援，還擅自帶離駕駛員......
但是我還是謝謝美裏，因為她沒有在總部就把我罵開花，已經很為我著想了，也很顧全我這個首次參戰的“特派員”了......只是，我之前最擔心的同步率問題，美裏只字未提，我不知道NERV是否收集到了我機體的同步率數據——盡管我們的機體都有特殊的數據處理裝置，但是難免會有萬一。
最後她似乎是安慰我：“但是任務順利完成，駕駛員沒有受傷，真是謝謝你了。”
“你這樣太客氣了，我只是不願意讓麗受傷而已。我也要謝謝你沒有處理我啊，美裏小姐。”我說。
“哈哈，你可真是有騎士精神啊，雲霜君，我們的麗交給你安全嗎？”美裏竟然開起玩笑來。
“是！當然沒有問題！我會用性命保護麗的！”我用軍人向軍官報告的語氣對美裏說。
“哈哈哈哈，那麽以後就拜托雲霜君來保護阿麗咯！”美裏笑得更厲害了。
“是！！我一定會盡力的！”我一樣嚴肅著，不知道是在繼續和美裏開玩笑還是我真的這樣認為......
“哈哈哈，好了，以後你要註意聽從命令啊，不然，我們有權結束你的‘特派員’身份的，雲霜君！”
“是，我明白了，我會註意的。”
“好的，那你休息吧，做個好夢哦~”
“謝謝，你也一樣，葛城上尉。”美裏把電話掛了。
進到安的房間，發現他還在睡覺。
點了一支煙，在去淩風的房間看，他也在睡覺。
真是兩個豬一樣的男子......我彈掉煙灰，看著時間：6：07。
......
洗幹凈麗的東西，拉上安和淩風，到街上去買東西。
那兩個豬一樣的男子半清醒半迷糊的跟著我，結果在某個時刻，我發現他們消失了，後來才知道是去學校睡覺了......
很多店是剛開的門，陽光也剛剛蔓延滿這個城市，清晨的涼爽還沒有散去，微微的水氣彌漫在空氣裏。邊走邊大口地呼吸著這新鮮的空氣，真是一件快事。
提著買好的東西，站在麗的家門口，402號房，耳邊還是枯燥的建築工地傳來的“嘭嘭嘭”的聲音，早上沒有蟬叫。
“麗！在嗎？”我在門口大聲的喊。
“麗？在嗎？”
沒有回音，門開了，穿著制服的麗。她看著我，沒有說話。
“恩......我把你的東西帶來了。”我提了提手裏的袋子。
“哦......”她點了一下頭。
走進房子裏面。依舊是昏暗的感覺，但是房間已經沒有上次雜亂了。
“我想......你或許要換條新的枕巾，所以，幫你新買了一條，還有......我看到你的窗簾，太破舊了，就幫你買了新的。”我把袋子裏
面的東西拿了出來。
雖然感覺我這樣做真的很不“男人”，但是，要照顧一個不曉得“生活”的女生，也只好“小男人”一回了......
她一直看著我手裏的枕巾，沒有說話。
“怎麽了？不喜歡天藍色的嗎？”我原來也有些擔心這些，因為這樣的顏色是我自己選擇的，沒有問過她。
“這是，天空的顏色......”麗的臉上浮現出笑容，一種對自己的笑容——最近我看到她經常笑啊......但願是因為我吧。
“那麽，我把它換上去好嗎？”我問她。
無聲的點頭，麗依舊看著枕巾，看來天藍色她並不討厭，又所者是......喜歡？
“還有......窗簾也是這個顏色的呢......要換上去嗎？”我微笑著問她。
“恩......”她微微低了一下頭，“謝謝......”臉上泛起些許紅雲。
“呃......”聽到她這樣的話，我竟然一時無言以對了。
似乎麗冰冷的心在和我接觸後，產生了觸動啊，是因為莉莉絲的靈魂在她的體內而感到了“我”的存在吧？還是因為有人關心的緣故？
“怎麽了？”她看著睜大雙眼發著呆盯住她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，聲音細微。
“不，沒什麽，恩，我幫你把窗簾換掉。”我盡量裝做自然，手裏拿著裝窗簾的袋子，在房裏晃來晃去。
麗靜靜地坐在床上，看著我把舊窗簾拿下來，裝上新的窗簾。
“袋子裏面有一些生活用品，對了，你的這些衣服是誰買的啊？”我指著沒有關好的衣櫃裏的內衣。
“我.....自己啊......”她的臉又有些紅了。
“啊......對不起，問了個奇怪的問題，真對不起。”我一邊笑著，一邊把衣櫃的抽屜關上。
在安窗簾的時候，很意外地發現這裏可以看到海灘。
新安的窗簾很明亮，陽光打在上面，透出金色來，混在天藍色中，編織成了華麗明亮的顏色，難以形容。麗坐在床邊，陽光從窗簾的縫隙
中射進來，落在她身上，鋪在她的白色的頭發上，讓她的臉更加動人。風輕輕撩起了窗簾，溫柔地拖起麗的頭發。
在安詳中，麗看著我，眼神中蕩漾著快樂，這讓我很欣慰。
“還有啊，麗，你平時吃的都是罐裝食品嗎？”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，垃圾袋裏都是罐頭食品和速凍食品的包裝。
“是的。”她平靜地坐在床邊，雙手握著，放在腿上。
“這樣......不太好吧，可以的話，來我這邊吧，我可以弄些中國料理給你。”我用手刮刮鼻頭，“你也要註意營養啊。”
“你......做料理......”麗做出吃驚的樣子，男生做料理的確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“麻煩你了......”麗微微低頭。
“恩，那就說好了哦！”我笑了，用手摸了摸麗的頭。這是個很冒險的行為，至少在現在這樣的時候。不知道麗會不會討厭我這樣做。
“......不知道為什麽，和楓在一起就不自禁地開心起來，心裏一直有著溫暖的感覺，為什麽呢......”像是自言自語，麗柔柔地說，低著頭“只有楓能給我這樣感覺呢......看到你的眼睛的時候，覺得好親切，從很遠的地方，從心裏很遠的地方，傳來的感動和......信賴感......”
聽著麗小聲的絮語，我感到莫名的感動，幸福，還有些須失落——她雖然感覺到了，卻還是朦朧的......而且，只是信賴嗎？不是......依賴嗎？
“啊，不用太在意這些的，麗，你會明白為什麽的，很快。”我笑了，“是啊，今天你要去學校嗎？”
“......”她沈默了一陣，“恩，那麽......楓.....呢？”
“我會去的。”拿出身上的通信器，上面的時間：8：15。
“還有時間，麗，和我去吃早餐吧？”我問她。
“好的。”她站起來，慢慢走到我身邊。
......
明快的一天，晴朗的一天，快樂的一天。
今天學校有體育課，在睡眠中的我被已經清醒的安和淩風拉了起來，一起到操場打籃球。
由於人數太少，所以年級的體育課是所有學生一起上的，可以自由活動，只在最後才集體進行指定的學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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